第272章擎擎，你放了我吧
床单微乱，被少年压出褶皱。
以前营养不良，殷歌身上没有几分肉。
后面刻意锻炼，长高不少，摆脱皮包骨，依旧算不得胖。
殷歌很羡慕陆擎，浑身都是精良的肌肉，个子还高，站在那像座山。
能为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
程宝然的手很凉，隔着衣服落在殷歌身上，带起一阵凉凉的触电感觉。
电流顺着肌肉，传遍全身。
“我捏疼你，你和我说。”
“嗯。”
下巴压在胳膊上，殷歌眯起眼睛。
过年他就十六了，已经长大了。
“宝然，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如此平静的气息，很久没出现在俩人之间。
程宝然笑了：“顾家的就行。”
不像程大海每天出去鬼混，她就心满意足了。
殷歌想起她爸爸。
他去她家，见到他爸爸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妈妈视若无睹。
“你以后肯定能找到那种男人。”
“但愿吧，如果没有，我就不结婚，找个男人过日子，和自己过日子，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殷歌喜悲参半，好在不用担心，她会马上找男人。
“你呢，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
程宝然忍不住八卦他。
他长得好看，不愁没小闺女追。
“没有。”
现在不能告诉她，也不能让她误会自己有喜欢别人。
等时机成熟再告诉她。
程宝然偷笑：“你学习好，上大学认识不错的女孩儿，可以适当了解接触。”
她的手拂过他的后背，轻柔慢碾。
殷歌小腹发热，在弄出洋相前爬起来，一把拽住程宝然的手。
“宝然姐。”
他第一次叫她姐，字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
程宝然被吓一跳。
“你干嘛，忽然跳起来。”
吓死人了。
殷歌力气很大，把她拉到枕头旁推倒。
他站到床边，挡住棚顶中间的黄色灯泡，床头暗下去，程宝然的脸被阴影覆盖住。
他巨大的影子，将女孩儿笼罩。
殷歌隐忍的说：“宝然姐你趴着，我给你揉揉，当做，孝顺你了。”
当做，抚摸你了。
程宝然干笑两声：“没事的，我不用。”
他也不是特别小的孩子，俩人揉来揉去怪怪的。
姐姐给弟弟揉，她觉得没什么，让殷歌给她揉，浑身不自在。
殷歌忽然间退去那股子劲，俯身按住程宝然的肩膀。
“宝然姐，我都叫你姐了。”
程宝然心酥麻酥麻的。
殷歌声音清透，是那种特别干净的男孩子声音，变声期也不难听。
他这声姐意味深长，勾魂婉转，包藏祸心。
“我不难受，我浑身舒坦。”
“那我帮你按按肩膀。”
枕巾是鸳鸯戏水，底下的枕套里放着荞麦皮，枕巾和被子前端带有殷歌身上独特的味道。
程宝然被按下去，想起都起不来。
殷歌的手在她肩膀和手臂上端揉捏。
“宝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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